现在该破产的企业没破产,该暴露的坏账没暴露,危机尚未被引爆。目前摆在决策者面前的问题不是去论证是否存在结构性风险,而是寻求如何逐步刺破泡沫。
所以现在只是危机没有引爆,坏账没有暴露,是在靠多发货币在掩盖,所以我说作为决策者,现在不是一般的再去讨论中国经济是否存在系统性风险问题,而是应该尽快的寻找如何逐步刺破泡沫,逐步冲销实际已经造成的损失,来摆脱大面积危机的爆发。
我们讲为什么钱荒?为什么货币这么多但速度在下降?资金到哪里去了?都在里面低效率的滚。今年5月份企业和居民的债务已经超过82万亿,83万亿左右,如果按照7%的利息计算,每年的利息就需要近6万亿,分摊到每个月需要5000亿的利息,我们的企业、我们的地方融资平台能赚这么多钱吗?这就是目前的状况,所以我们现在要维持合理的、一定的增长速度,除了应该再增加一块贷款之外,需要增加另外一块贷款帮助一些破产、倒闭的企业还利息,帮助有些地方融资平台维持它,他是借了钱还利息,利息不还马上就不良贷款,新的贷款就不可能再给,项目马上就停下来了,这就是现在很多的情况,因为时间关系我没法举例,在我们制造业几乎都产能过剩,地方融资平台、地方政府的基础设施基本有一个大缺口,房地产投资同样困难重重,这三大领域中间我没有时间展开资金是如何占用的,这我就不展开说了。
第一,当前的中国已经存在事实上的金融危机现象。什么是危机?企业倒闭、破产、金融机构倒闭、破产,资不抵债、不良贷款上升、经济萎缩,我们不能说中国没到这个地步,但是我们看到有些企业该破产没破产,我们有些地方融资平台早就资不抵债,是增加了贷款在维持着。所以现在只是危机没有引爆,坏账没有暴露,是在靠多发货币在掩盖,所以我说作为决策者,现在不是一般的再去讨论中国经济是否存在系统性风险问题,而是应该尽快的寻找如何逐步刺破泡沫,逐步冲销实际已经造成的损失,来摆脱大面积危机的爆发。
第二,判断与观察。我们存在这些问题,为什么泡沫没有破、危机没有爆发?我说整个中国社会目前都存在相当程度上的道德风险,也就是说市场、老百姓投资者、企业家包括我们的银行都普遍认为地方融资平台有问题、有缺口,但是相信中央政府最后会来救。对于房地产投资有泡沫,但是不相信中央政府的调控会一步到位。我们的国企必须要改革,但是相信暂时是改不到位。我们经济中间存在不少问题,但是相信中央银行不敢马上回归到合理的货币供应。因此,大家都存在这个预期没问题,想搞大项目的就敢去招商引资,敢发理财产品,再高的利率也不在乎。有钱的人就敢拿出钱来买理财产品,哪个收益高就买哪里,谁都不怕,这就是道德风险。我想说这是一个可怕的预期,但是6月20号中国银行界互相拆借的钱利率达到30%的事件表明,流动性、钱最后是一种信任是一种预期,只要信任、预期没有,马上流动性就没有了,为什么6月20号银行之间互相拆借的钱利率达到30%?海外很多报纸都报道了,当然现在已经抚平了。我说钱是什么?流动性是一种预期、信任,预期、信任没了流动性马上没有,有钱了不敢借出去,美国金融危机之后也是这样,有钱不敢借出去。
第三,判断与思考。危机爆发以后会怎么样?危机爆发以后资产价格大幅缩水,有些企业金融机构要破产倒闭,实业增加,经济萎缩,整个社会的财富会大打折扣。也就是说如果出现这样的危机,对于我们经过改革开放30年的广大城市居民和中产阶级形成的一大笔财富就要严重的打折,这意味着有可能对中国社会政治形成巨大的冲击压力,社会政策的稳定形成巨大的冲击压力。
第四,我们怎么样分析当前的经济形势和增长?我的意思不要简单的关注在0.5%的增长多还是少,中央政府提出要有底线思维,什么叫底线思维?我认为就是要有危机思维,就是要有预期思维,就是要做好准备会发生的事,同时要想尽办法,尽可能挖掘一些可以合理增长的潜力,让整个泡沫不破,现在的预期非常脆弱,个别事件都马上会改变人民的预期,会引起一系列的资金链终端的连锁反应,所以我对中国经济的看法用通俗的话来讲,中国当下的经济不整早晚要出事,整狠了马上就出事,这就是中国经济。
第五,我们如何防范市场预期的转向?我认为这是中国政府经济工作的首要考虑,政府怎样防范?政府应该向市场明确的表明,政府在政策把握上会想方设法包括利用巨额的外汇储备,包括利用国有资产的实力,国退民进想尽办法稳住经济局势,同时会坚定不移地改革,挖掘在大国经济体中中国仍然存在的相对较高的增长潜力,用时间来空间,确保中国经济还能够健康的发展。
第六,在稳定经济局势的对策上面,我们的基本对策我个人认为,我们不要再四平八稳的说一般性的话,我们应该向市场投资者发出明确的信号,什么信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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